广东:我国首例输入性中东呼吸综合征病例病情加重
近日韩国籍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患者进入到广东惠州引起社会高度关注。昨天出席亚太(广州)健康呼吸博览会高峰论坛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表示,现在没有证据说明中东呼吸综合征冠装病毒会通过空气扩散、传播。对于空气净化器可消杀该病毒的说法有待论证。
未证实空气净化器可消杀MERS病毒
钟南山表示,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病死率超过百分之三十。这个疾病到现在没有可用的疫苗和药物治疗方法,主要还是控制症状。“目前病毒没有发生变异,只是有限的人传人,还没有找到第一代,第二代传播病例的数据。应该会比较好控制的。”
钟南山说,目前还没明确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是否像SARS病毒一样,能近距离人传人。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通过空气传给他人,都还没有得到很好的证实。另外,对于社会上有“空气净化器能消杀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一说,钟南山表示,还没有论证,但是紫外线消毒作用应该是可以的。
【延伸阅读】为什么人们对那个韩国MERS患者如此愤怒?
时间:2015-05-31
来源:在路上
昨天,一个消息炸开了中国的社交网络圈子。
国家卫计委29日通报,广东省惠州市出现我国首例输入性中东呼吸综合征确诊病例。这种类似于非典的病毒,从中东蔓延到亚洲,现在进入了我国。
这个患者是一名韩国人。而在他出境之前,他的两个亲人确诊为MERS患者,他自己也已经有了症状。
这名韩国人既然已经有了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症状,为何还会离开韩国来到中国?面对这样的质疑,韩国保健福祉部做出了解释:这名患者在此前的就诊中并没有告知他和确诊患者有过接触。
5月25日,第二次就诊时,这名患者的夫人才向医生告知,其夫为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确诊患者,但这名韩国人没有听从医生的劝告,执意离境。尽管做出解释,但韩国保健福祉部仍然面临舆论的指责,按照网友的说法: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对此,保健福祉部疾病管理本部正在采取补救措施。韩国方面已经根据国际卫生条例将此事通报了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的防疫机构,以便采取相关的应对措施。
什么是MERS?致死率高达40%。
不过,世界卫生组织29日呼吁,国际社会不必对这种新型冠状病毒恐慌,该病毒没有变异,也不具备持续的人际传播能力。但是世卫组织目前不建议对前往韩国旅行进行限制。专家也判断,中东呼吸综合征大规模爆发的可能性比较低。
为什么人们对那个韩国MERS患者如此愤怒?
这次事件,毫无意外地掀起了中国网络的反韩情绪。究其原因,不外:
1、该患者21号就已经出现症状,25号开始高烧,在他的爸爸姐姐都确诊MERS并隔离的情况下,不顾韩国医生劝阻坚持在26号由仁川出发飞来我国。在香港的时候,医护人员发现他发烧,询问情况,但他完全隐瞒,成功入境到达惠州。而到了惠州,他参加了一个行业会议,换了两家酒店,去了多个餐厅,直接接触着高达38人,罔顾他人健康等同于谋杀。
2、而韩国你竟然还真的放行了。
3、中国人民对非典的深刻印象。
4、长期以来的反韩情绪被再次出发,而最新情况一次次刷新国人三观。不仅是这个广州惠州的韩国患者。香港新闻报道:韩国mers病例入境香港后,当局紧急联系密切接触者,希望进行隔离观察,然而18名密切接触人员中,两人拒绝隔离,这两个人,也是韩国人。后在铜锣湾闹市被带走。
5、韩国国内网民反华情绪高涨,韩国网站纷纷称此人干得漂亮,称病毒为韩国给中国的朝贡礼物。
6、目前只能祝福和致敬那些惠州的医务人员,希望大家一切平安。
而为什么我们对这个患者出离愤怒?
有一个网友翻出了当年凤凰网的一篇报道来解答:因为当年那场“灾难”太可怕。我们不想再次经历,哪怕你只是带来百分之一的可能。而更多的网友表示,从来不曾想过非典,竟然只是一些人灾难的开始。
【那些活着的SARS患者】
十年前,他们是非典幸存者;十年后,他们是非典受害者。
方渤 非典后遗症患者方渤手捧妻子遗像。
61岁的方渤在望京医院骨关节三科无人不知。当年,感染了非典的妻姐夫妇从哈尔滨来北京看望方渤一家,结果方渤夫妇以及女儿女婿均被感染。方渤的妻子和妻姐在这场灾难中不幸病逝。由于后遗症的影响,两个女儿也分别离婚。离异后的小女儿远嫁东北,再也不回北京。非典痊愈六月后,方渤被诊断为骨坏死,这是非典治疗中超剂量使用激素引起的后遗症。2005 和 2006 年他分别做了两髋的股骨头置换手术,如今他的双肩和双膝也陆续出现骨坏死。方渤说:“我全身的骨头就跟石膏一样脆弱,骨头会不可逆转地塌陷下去,直至瘫痪或死亡。” 方渤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会突然哭起来。
刘秀芬 非典期间,刘秀芬家中共有9人患非典,她和丈夫都因照顾家人感染非典,丈夫死了,她活了下来。生活却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如今她已经能相对平静地和外人描述当年的事情,换作几年前,这根本不能想象。丈夫没了,刘秀芬曾将愤恨发泄在女儿身上,甚至和夫家反目。2005年刘秀芬和丈夫的姐姐、同是非典后遗症病人的杨志霞渐渐恢复来往,杨志霞到刘秀芬的家里,发现里面全是收养的流浪猫狗。“那些流浪猫狗都是被抛弃的,也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
杨志霞 由于接受了过多的激素治疗,杨志霞的头发稀少,人显得格外憔悴。2003年,她一家9口人感染非典,之后的一个月里,她陆续送走了四位亲人——父亲、母亲、丈夫和弟弟。
得知丈夫的死讯,竟是一句简单的口头通知:“杨志霞!给你爱人火化了!”杨志霞当即就木了。脱离危险后,她终于反应过来,几乎每天以泪洗面。非典过后的三个月,有一天杨志霞突然听见儿子在哭,一问原因,儿子说,爸爸的手机还能打得通。03年8月杨志霞恢复了上班,04年1月查出股骨头坏死。她清楚记得,那天她是哭着回家的。十年过去,杨志霞平静了许多,凭借自己的力量,她供儿子读完了大学。现在儿子找了工作,结了婚,给她添了一个孙子,今年已经1岁了,这是她的希望。
李桂菊 东四十条15号,曾是北京第一个因非典爆发而暂时被封的民宅,也是李桂菊的家。非典后,她被诊断为右侧股骨头坏死,并患有肺功能障碍和重度抑郁症。
她的丈夫也是后遗症患者,病愈之后得以继续在原单位工作,成了全家的顶梁柱。李桂菊是杨志霞的嫂子,在这个破碎的大家庭里,李桂菊的小家庭得以幸存,因此相比起杨志霞和刘秀芬,李桂菊面对记者显得更平静一些。几乎每个非典后遗症患者都是望京医院的常客,李桂菊也不例外。当天下午,李桂菊接受针灸、推拿和药物泡脚等理疗,她说这些治疗能减轻痛楚。
杨璐颖 1981年出生的杨璐颖是最年轻的非典后遗症患者之一,原北大医院急诊科护士。“非典刚来的时候,消息封锁,医院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不知道这种类型感冒的严重性。他们的防护就是薄薄的一层口罩而已。”
杨璐颖偶尔会到小汤山疗养院接受治疗。泡温泉是缓解骨坏死病痛最好的方法之一,同时还能在浮力的帮助下锻炼肌肉防止萎缩。
王英一家 王英和两个妹妹守候在瘫痪的母亲身旁。她们一家除老三王春英外,都在03年染上非典。唯一的弟弟老五,夫妻双双被非典夺走生命,留下12岁的女儿王惠(化名)。
在非典过后的十年,几姐妹和老太太都遭受着后遗症的折磨。父母双亡的打击,让王惠决心选择了学医。2012年,王惠与同是医生的丈夫结婚,当一纸结婚证书放在老人面前时,已经无法说话的老太太大声痛哭了起来。
王剑 王剑同时患有:肺纤维化,股骨头坏死,慢性胰腺炎,糖尿病和结核病。
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每天要服用超过100片药。现在病情稍微缓解,每天要吃的药还是超过20片。
王立刚姜鸿燕夫妇 王立刚患非典的时候,只有26岁。那年他们正准备当爸爸妈妈,22岁的妻子姜鸿燕已经怀孕8个月。非典来了,他们从鬼门关走了出来。可是,治疗的时候使用激素过多,医生建议打掉孩子。当时孩子已经成型,姜鸿燕看见被打掉的孩子,登时崩溃了。
她的残疾证上,标明的病症是“精神残疾”,姜鸿燕患了癫痫,随时会发作。军人出身的王立刚不服输,在出院后还坚持跑运输,结果,骨头坏死病情恶化,王立刚的六个关节全部坏死。现在,夫妻俩没有劳动能力,他们全家只能靠低保度日。2004年的时候夫妻俩冒险再怀了一个孩子,这次,上天眷顾了他们,生下的男孩很健康,艰难的生活总算有点希望。回忆起十年前的经历, 每当想起被打掉的孩子,姜鸿燕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张金萍 北京,非典后遗症患者张金萍和她的女儿在家中。墙上挂着她的结婚照、女儿的照片,还有许多幅她绣的十字绣。张金萍说,之所以挂着这些,是因为屋子受潮,墙皮总会往下掉。这是张金萍1981年结婚时的自建房子,12平米。
在非典救治中,激素救了她的命,却也对她的双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视力下降得非常厉害,几乎无法产生眼泪。因为激素的用量比一般人还要多,张金萍的后遗症非常严重,她在床上整整瘫痪了三年,期间数次想到自杀。2004年底,张金萍的女儿在一次脑瘤手术后偏瘫。为了能达到可享受津贴的资格,她与丈夫离婚,现在每个月她的女儿可以拿到当地政府部门发放的410元津贴。她的前夫至今仍然住在她们家旁边,男人不愿意抛弃张金萍娘俩,张金萍也依然习惯性地称呼他为“我爱人”。张金萍曾试图自杀,至今保留着100片安眠药,她说:“我的命会在我自己手里,有一天我瞎了,不会给被人添麻烦。”
荆德申李连香夫妇 他们现在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活。荆德申爱好广泛:茶壶,种花,养鸟,他甚至还收藏了一台长城120相机。他说,这些爱好是用来逃避现实的。
04年,北京不少有非典后遗症状的病人去检查身体,确诊后遗症。荆德申虽然已经感觉到身体不适,但他接受不了自己有病。荆德申说,那时候还劝病友要调整心态,劝完别人自己却哭了三天。2012年,孙女的出生,让夫妇俩觉得自己重生了。可是他们不敢多抱孙女,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骨折。夫妇俩现在过着平淡的生活,他们特别希望有人来看看他们。
武震 36岁的武震是北京花乡医院的内科护士,非典时正在人民医院急诊科实习。回忆起10年前的那个春天,武震记得“天很暖和,有时下点儿细蒙蒙的小雨,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上班”。
非典在她懵懵然时迅速袭击,然后强力扭转了她的人生轨迹。非典痊愈四个月后,她查出非典后遗症。全身除了两个肘关节,其余股骨头全部坏死。武震说,确诊那天从医院出来,“我记得,我和我妹妹就站在新街口那儿放声大哭”。此后,她被迫放弃工作,治病成了生活的重心。2013年2月,武震接受了全髋置换手术,现在小汤山医院治疗。因为工资问题,她和单位的关系有点儿僵。“这么多年也不能老生活在埋怨当中,得尽快适应这个状态,给自己找一个新的起点,再找出路吧。”之前学内科的武震想过转行,做心理咨询,“把病治好了,挣自己的钱,花着也舒心。”
李书元 03年李书元在北京开出租车。他清楚地记得,4月17日搭载一名老人去佑安医院,19号就开始发烧。
石景山医院当日基本确定他是非典,但由于当时北京并没有开始大规模收治并隔离非典病人,医院让李书元出院了。李书元害怕家里人感染,并没有回家,硬是在自己的出租车上住了两天。21日,李书元住院,在两个月时间里,他记得其中16天,是需要用呼吸机度过的。
非典后的十年,他认识了不少病友,其中包括当时他搭载的那名老人。李书元一直没有告诉那位老人,是他将自己传染的,因为他觉得在这场灾难里,大家都是受害者。
张伟 2003年,张伟年近八十的老母亲从非典的鬼门关闯了过来,但是从那后没多久就一直卧病在床。张伟自己也有多处骨坏死,现在他全天候照顾母亲,喂饭、导尿、擦身……他已经做了10年时间。
毕维杰 原北京朝阳医院医务处处长。2003年3月30日,因参与SARS病人救治工作而感染SARS。她是北京第一例接受气管切开插管的医生。毕维杰回忆,切开气管插管时她已经不需要用麻药,因为完全没有了痛觉。之后的15天,她几乎没有睁眼,不辨昼夜。
当时她工作的朝阳医院专门派了专家组在病房轮流值守,仅存的意识中,她记得每一个来接班的人都会询问,“死了么”,值班的人说“还没”。因为太受罪,她还尝试过拔管,“如果不是医生及时赶到就没命了”。非典康复后,毕维杰的股骨头彻底塌陷,于2007年4月接受人工关节移植手术。据说,这种人工关节使用寿命在10到15年之间,而在那之后将不能再进行第二次的更换术。现在,她的双肩骨头也塌陷了,专家建议置换,“但我还是不想换了,都换了成机器人了。”她笑着说。现在,62岁的毕维杰被一家私人医院返聘做了医务部主任,每天准时上下班,“生活得挺充实的”。
@叶屿风溪: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携带mers的某族人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坚持入境,从前对于他们的虚荣自大,都是以“他们开心就好反正除了意淫也没什么特长技能”的心态一笑置之,反正生活无趣,不要脸的撒谎背后的真相全世界都心知肚明。但这次是质变的无法忍受无法原谅,为何会有如此可憎的生物存在。
最后:请与韩国MERS患者同行旅客速与疾控中心联系
广东省确诊的韩国籍中东呼吸综合征病例于2015年5月26日乘坐韩亚航空OZ723航班到香港,并于当天从香港国际机场出发前往广东惠州。广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呼吁,曾于5月26日与该病例搭乘同班航班或车辆的人士,请主动与广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或惠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联系(联系电话:广东省疾控中心020-84451025、18928824836;惠州市疾控中心:0752-2873011,13433449127丘医生),以便疾控部门作进一步评估及提供相关帮助。
具体乘坐的交通工具如下:
(一)2015年5月26日乘坐韩亚航空OZ723航班。
(二)5月26日下午三时从香港国际机场至沙头角的巴士(香港车牌号码:PJ2595)
(三)5月26日下午四时四十六分从沙头角至惠州的大巴(广东车牌:粤ZCH70港/香港车牌号码:HN5211)。
面对病例输入,必须严密防护,决不能有疏忽,但大家也无须过分恐慌。小编在这里响应世卫部门的号召,大家近期避免韩国出境游,也祝福和致敬那些惠州的医务人员,希望所有人一切平安。